2、天降又香又硬
2、天降又香又硬
姜榆简直想抽自己几巴掌,就因为他眼睛湿漉漉的,鼻尖红红的,就答应了送他。 眼下这酒店灯光昏暗,发生点什么真不好说。 她拧了瓶矿泉水递到他手里,“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他再一次捉住她手腕,只是这次没喊她的名字。 厉砚口干舌燥,就着这姿势仰头灌了一口水,舌尖滑出唇侧缓缓滑了一圈。 姜榆小手攥的紧紧的,终于在他收回舌尖的那一刻吻了下去。 太他妈诱人了。 她几年前就想这么亲他了! 厉砚眼神有几分混沌,明显事实游离于他所预料之外。 姜榆含着他的唇又咬了一口,“是你勾引我的。” 男人喉部重重滚落,矿泉水瓶坠于沙发,大半瓶水溅洒在地毯上。 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身子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厉砚的吻很有技巧,舌不是莽撞的在口腔里搅动,而是沿着入口一寸一寸往里侵入。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自己在他面前脱下衣服,羞和涩都恰到好处,没有一点点违和。 男性荷尔蒙在鼻腔里炸开,她的后颈麻了半寸,除了被他拨弄的唇舌在迎合他的动作,其他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厉砚察觉她换气不顺,从她身上抬起头,指腹不轻不重的摩擦在她半漏的肩膀处。 低头的瞬间,他像是想起什么,“那个男人……” “是你男朋友?” 姜榆微眯起眼,看着他被灯光打亮的发丝,薄唇微启,“重要吗?” 她回想起他出国时的背影,心脏就骤然收缩。 他想发泄,她也想。 她没问他是否单身,他又何必执着于她的呢? 吻落在她锁骨处,牙锋捻上的那一刻,她皱了下眉,手却顺遂心意摸进了他T恤里。 厉砚的身材比起高中时候还要好,腹部硬块在重力的作用下依旧保持傲人的凸起。 腰腹没有丝毫赘rou,她就沿着沟壑往上摸,yingying的胸肌悬挂着两粒奶粒子。 她拨弄了一下,换来的是男人直接从肩部扒开她的衣裙。 他熟练的在她后背摸索内衣排扣。 老实说,姜榆心凉了一下。 但也就一下。 两人衣服脱得很快,没有过多的铺垫和调情,以至于厉砚挺进的时候慌了神。 他越戳她越躲,直到脑袋顶在床板上无处可逃。 姜榆深吸一口气,两条腿往他劲腰上缠绕,饱满的胸脯在呼吸间上下起伏。 “你能对准点吗?” 天杀的痛的她眼泪水都流了一麻袋! 厉砚抿了下唇,压低她双腿去瞧那个狭窄的空间。 她的毛发很稀疏,偏棕色,略微弯曲的遮挡在小meimei上方,被戳红的奶豆豆有些肿,下方人字大开。 媚红的粉rou因大张的腿根而窝出一个小圆洞。 这点距离也让姜榆看清了他尺寸。 难怪两人磨合半天也进不去,他的顶部发紫发黑,夸张的吓人。 小黄文上面说的鹅蛋大小一点也不为过,这能撑进去? 她会死的吧! “要、要不……”她有些畏缩,“要不还是算了吧!” 厉砚被气的哼出了声,“我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你要临阵脱逃?” 姜榆脸红了,“你讲点道理,谁老同学见面在床上见的。” 他牙根紧了紧,干脆利落的欺身而下,沿着粉嫩乳晕周边一寸寸咬过去。 “嗯~你……”姜榆根本招架不住,胸脯往上挺了挺,乳尖摩擦到他的脸颊有几分发痒。 “不是要走吗?”厉砚越发肆意,含住硬起来的奶乳猛的吸了一口。 酥麻的感觉如同触电,从毫无神经的发梢末端通进毛孔,细细密密的像窜入夜空的烟花,嘭的一声在身体里炸开。 上一秒的厉砚绝对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但下一秒,他全部的感官都汇聚在了命根被包裹的软软糯糯的手掌上。 “你就硬塞?” “还不是你不行?” 厉砚被噎住,他不敢莽撞还不是怕她疼? 来来回回的折腾,roubang子上已经裹满了液体,顶端的guitou从她腿缝中漏出,摩擦在稀疏丛林处。 rou根颤的很凶,摩擦间还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疼!” 姜榆嘤咛。 “那我出来?”厉砚被她杀猪式嘶吼惊了下耳朵。 她根本没有心情去回答,下体膨胀到跟被撕裂一样,胯下僵硬到可怕,一根神经的跳动都会带动下肢的酸涩。 xiaoxue初次见rou根,缠吸的很紧,直接将rou肠勒到变形。 厉砚同样全身发麻,紧致的地方在寸寸往里收缩,最大限度包裹住他整个guitou。 千百张泛滥的小嘴嘬吸着接触面,额上早已沁出汗珠。 即使知道她现阶段没法接受大幅度的挺动,他还要下意识挺了一下。 “厉砚!” 她痛到想杀人! 厉砚沉下呼吸,整个人往她身上压去,“听到了。” 他真的很喜欢这种被她全部包裹的感觉。 软软的,热热的。 就连呼吸都是绵柔的。 他极缓极缓的往里伸,姜榆还是痛到浑身发抖。 短短的几分钟,却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被束缚到酱紫色的rou物只进了一半,两个人身上的皮肤就已经被汗水洗刷出一片亮光。 疼痛过后的瘙痒很像过敏症状,痒的抓耳挠腮,只想让他身下的硬物一挺而入。 姜榆原本抓着被单的手往上移,在触及他精壮腰部后逐渐向下。 他的臀很硬,像个会发热的石块,沾了汗水导致皮肤很滑。 她一路往下摸,直到手臂伸直无法向下。 男人猝不及防地动了,没有全部深入,僵持在通道上半截。 rou物强势的来回穿梭,容不得rou壁半分推拒。 润滑的液体越渗越多,通道也越来越滑。 厉砚挺腰深入,直在她腹下鼓起半大的小包才停止。 巨棒在逐渐契合的通道里匀速运动。 他听着她的呼吸从急促到平缓,再加快速度让她精神再度紧绷。 等她彻底吃入整根时,身上的汗早已干透。 黏腻的身体和下方外翻的媚rou,以及黑色丛林处点缀的白色沫点,都在提醒他,他不是在做梦。 女人的身体很软,细长的小腿像两根面条缠绕在他背上。 他的下落和拱起从头到尾都很温柔。 最后到底要了几次姜榆也不清楚。 她起身的时候腿间落出大量白色的粘稠物,腥腥的,味道有点像马路上讨人厌的石榴花。 厉砚睡在身旁,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覆上一片阴影。 他还是和高中那会儿一样,好看到让人窒息。 额头大片留白给这张精致的脸带来亮眼的醒目,鼻梁高高的几乎能让眼睛坐滑梯。 唇色很粉,唇际薄,很软,也很好亲。 姜榆简单收拾了下,提着自己的凉鞋出了房间。 她走的一霎那,厉砚就睁开了眼。 灯光虽暗,却能看清床单上那几滴鲜红的血迹。 他扭头看向沙发上,他进门时放下的那包纸巾,起身从行李箱里又掏出一包。 纸巾的牌子没变,依旧是英文带中文,包装深蓝色打底。 不同的是泛黄的纸张和顶部喷码惹眼的日期。 其中一包的生产日期是2015年7月23日。 这是一包过期七年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