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禁脔28(5P父慈子孝齐上阵,争风吃醋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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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在厕所门口,静静地眺望着远方的树顶。 附近郁郁葱葱,哪里是他随口胡诌的高速公路服务区,而是一个僻静的小公园。四周的道路也早就被他命人封了起来,确保不会有路人听到不该听的。 身后不停传来的男女交媾的声响似乎是停了,一直压抑着的娇吟却蓦然变得高亢,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过于yin乱的对待。 他面无表情听着,伸手掏了掏西服内侧的口袋,第十三遍想起自己没有带烟,拧紧了眉。他本不喜烟的,但是今日却频频感到烟瘾难耐。 于是他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转身走了进去。 绕过墙壁,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那两条遍布交错淤痕的柔白嫩腿,上面几乎不剩任何完好的肌肤,一条腿无力地垂落着,另一条高高抬起的细腿小幅度地抽动,正被两只大手牢牢攥住,绷紧的脚尖已经发白。 腿心那两个xue眼的颜色红到糜烂,靠前的那个被撑得快要崩裂,靠后的那个无助地大张着两指宽的小洞。原来是两根狰狞的性器正要侵犯进同一个可怜的xue眼里,怪不得叫得那么凄惨。 他走了过去,收获了三道不悦与挑衅的目光,冷漠地回以讥笑。 他的这三个儿子,真是一头头粗鄙到令人作呕的饿狼,像是饿了大半辈子似的,进食了快三小时也没见饱,这会儿还护起食了。 也不止是饿,还该死的一个比一个疯。 一个,带着雇佣兵强闯别墅还试图纵火,另一个,带着枪闯进他办公室企图弑父,这还只是他们近一年里做的各种蠢事里的一小部分。为了家族颜面,两人都被保了出来。 还有一个就比较棘手了,收集了这些年家里大大小小企业钻法律漏洞的证据,想抛出盛家所有黑产与整个家族同归于尽。 提出的要求倒是非常简洁——共享你。 男人只斜了他们一眼就绕了过去,来到那扇大半个人高的木板的反面,俯身打开密封的箱子顶部的木板。 突如其来的光亮使你刺痛地闭上了双眼,随即又听到了其他方向的木板也被拆掉的声音。 你死寂的心狂热地跳动起来。是要得救了吗? 强睁开双眼眯成一条缝,你看到了熟悉的下颚和侧脸,眼泪夺眶而出:“爸爸!呜呜!救我……嘶……我好痛!” 长期的不对等关系让你下意识地顺从和依赖,所以终于见到爸爸以后你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质疑和怨怼,而是求救和讨饶。 真是一如既往的乖顺与天真。 男人光是看着你悲戚讨好的眼神就硬到发痛,解开裤链,掏出已经硬了一下午的性器,凑到你的嘴边。 长久的默契使你立马会意,伸出舌头舔弄硬到渗水的rou冠,一边舔一边求饶:“我错了,爸爸,求你原谅我吧……我只想被爸爸一个人cao,我是爸爸一个人的小母狗……啊!!”是阴xue里的那两根性器突然捅到了深处,你再也无法忍受地哭喊起来,“呜呜呜爸爸,求求你让他们走吧,我不想被别人cao,求求你……呜呜求求你cao我吧!小母狗只想被爸爸cao……” 就像当初被绑在木马上那样,或许只有他有兴致cao你,你才能从痛苦的惩罚中解脱。 男人的性器因你的哭喊从你唇边划开,不过没有生气,因为你的话语听进了四个人的耳朵里,但唯独取悦了他。 “没有听到吗?她让你们都离开,她只想被我一个人cao。”他语气冷厉,透着不易忽略的餍足。 毕竟在这朝夕相处的一年里,被你深度依恋着的人是他,而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你感到体内的硬物们缓缓退了出去,刚要松一口气,它们却再度顶撞进来,抵在你脆弱软嫩的宫口,力度之大,引起你凄厉的尖叫。 中间阻隔视野的木板从中轴线沿着地面上的滑轨缓缓向两侧分开,一道耳熟的声线幽幽响起:“念念,难道我们没有让你舒服吗?” 腰上的束缚终于没了,你抬头望去,震惊地看到了三张你再熟稔不过的面庞。 “哥哥……?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你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竟然是大哥和三哥将性器埋在你的体内,二哥在旁边推开了木板。 “因为一直都是我们,”三哥一如既往的温和,含笑看着你,“没有别人,只有我们。” 你呆滞地瞪大了眼睛,几乎是瞬间就信了他说的话,不愿意去纠结那些你刚刚还信以为真的细节,声音、语气、口音等等。 只觉得,是他们就好……是他们就好!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骤然松弛,劫后余生的喜悦让你几乎喜极而泣,哽咽着埋怨:“原来是你们,我一直以为……一直以为……为什么要骗我!你们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没说两句就控制不住地大声啼哭起来,“呜呜呜……你们太过分了……呜呜呜……都骗我,你们都联合起来骗我……” “太令人伤心了,念念,明明以前一cao进去,你就能认出我们每个人的jiba,不是吗?”二哥不无炫耀地将你曾经说过的话复述出来,如数家珍,“你是怎么说的来着,大哥的是均匀笔直,我的是头部肿大,三弟的是前端有点弯,还说你记得很清楚不会记错,是吧?刚刚明明有那么多机会让你辨认,怎么你完全没有认出来呢?”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内心的庆幸和嘴里的哭声同时一滞,尴尬得羞红了脸,第一反应就是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身旁爸爸的脸色。 很巧,他正在低头居高临下凝视着你,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 认不出来的原因很简单,你压根不想去感受进入你身体的性器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要怎么辩解,才能不让爸爸生气呢? 没等你说话,他已经看着你的眼睛替你回答:“天天吃得很饱当然不会去惦记别人是怎么样。毕竟这么久了,恐怕连zigong都已经是我的形状了,对吗?”说着他抬起眼皮,直视三个逆子,“没记错的话,她的喉咙yindao和zigong都是我开的苞,而且都被我调教得很出色,想必你们已经体会过了。”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冷了脸色,产生了同一个想法——谁问他了? 难得急于表达的男人再次补充:“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坐享其成的滋味我大概是感受不到了,不过我确实更喜欢当栽树的人……更何况,是为我的儿子们栽树呢?” “呵。”换来他们齐刷刷地冷笑。 不用去理解那些话里的意思,光是这低气压的氛围就够让你胆寒的了,你缩着脖子,觉得现在最好的选择是装死。 但是好像也没有你装死的余地,深埋在体内的那两根性器一齐动了,在同一个甬道中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原本已经逐渐适应了被过度填充的疼痛酥麻,但是一旦他们发力,撕裂的痛感与难耐的酸胀又强烈起来,你呻吟着惊呼出了声:“嗯……不要……好痛!”因为双腿都被攥着无力挣扎,你求救的眼神依然黏在爸爸脸上,仿佛他是你的救赎。 他低头看到了你的眼神,扫了眼你被撑到极致的xue口,看向大儿子和三子,语气警告:“别太过火了。” 一旁的二子不以为然:“娇气什么,小母狗又不是没吃下过两根。”许是因为他是目前三兄弟里唯一的闲人,胀痛的性器握在手里无处发泄,火气就格外大,随即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变得戏谑,“噢对,上次吃下去的时候,父亲也在场呢……” 他拖长尾音吊人胃口,如愿收获对方睨过来的眼神,才欣然继续说下去:“就是你来海岛别墅找人的那天,我们就躲在沙发后面,她摇着屁股下面含着我们,咬得可真紧,水也比平时多,可能是觉得父亲近在咫尺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听吧?最后听着你的说话声就被我们cao到了高潮,喷了一地的水,啧。”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着二哥的描述,体内的性器都抽送得更加激烈了,你被撞得东倒西歪,反复朝前顶去,再被拖着腿拽回来。又有不知是谁的手摸上了你的阴蒂,揉搓玩弄,过强的快感直逼你的后脑,激得你尖叫一声,拱起背仰起了头,xue道里涌出大片水花来,被cao出yin靡的水声。 明明想要开口阻止二哥,张开嘴却只被撞出破碎不堪的呻吟喘息。 你脑袋旁边的男人显然脸色更沉了,冷静地盯着你:“他说的是真的吗?” 你羞耻地摇着头,神情痛苦,拧着眉泪眼汪汪,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呃啊~我……当时……啊~啊~我……” “好的,我知道了。”他走到你头顶的位置,伸手握着你的双臂将你整个身躯向上一提。 你的脑袋越过平台的边缘,失重地仰着头,视角天翻地覆,入眼只剩男人漆黑笔直的西装裤,他的性器顶在你的嘴唇。 你呜咽一声,顺从地张开嘴让那巨物长驱直入侵略自己的喉咙,再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熟练地一遍遍包裹吮吸。你知道的,现在不让他满意,等他发起火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你。 下体里的那两根性器只脱离了片刻就追了上来,再次毫不留情地捅入,在软烂的媚rou里肆虐。 一旁的二哥也终于寻到了他的归宿,解开你一直被束缚在胸前的双手,跨腿越过你的身躯,一条腿蹬着地面,另一条腿屈膝跪在你的腰侧,弯腰凑到了你的胸前,双手捧起你柔嫩的乳rou,taonong起他的性器。 你想伸手去推拒,却被头顶的男人抓住双手举着双臂十指相扣。 胸前娇嫩的皮肤被硬物的棱角磨得生疼,腿心的窄xue也被不断侵犯到几乎开裂,嘴里的这根也越顶越深,简直要把你喉咙那层单薄的皮肤直接顶破。 氧气变得稀薄,意识变得迷乱,快感却浓烈到了极限,你本该感到痛不欲生的,可实际上所有的疼痛都只是快感的另类添加剂,融进灭顶的快慰里逐渐寻不见踪迹。你被爸爸和哥哥们的性器侵略成了一团吸饱水的海绵,每次以为自己已经被榨干了,在下一次高潮降临的那刻,又能源源不断地喷出水来。 如果……如果是爸爸和哥哥们的话,高潮也没有关系的吧!喷给他们也没有关系吧! 你的意识已近泯灭,区别于刚才以为被陌生人强jian时的一次次隐忍和抗拒,愈发坦诚地享受男人们强加在你身上的快感。 全身都被填满了,全身都是男人发泄性欲的器具……那又怎么样呢……因为……因为真的好爽啊……啊……太爽了……啊啊啊!又要高潮了!! 父子共同驰骋在同一具娇体的禁忌,同样刺激着他们每一个人。所以这次他们并没有折腾你太久,在你第四次高潮痉挛的那刻,他们也纷纷将自己的jingye喷射到你的身体里和胸口上。 被浓精填满身体的蚀骨快感令你在颅内放声尖叫,四肢激烈抽搐,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体内的性器已经撤离,身上紧挨的躯体也已经散开,与你十指相扣的手正要抽走。 极致高潮过后的空虚席卷而来,你反手拉住那双火热的大手,双眼失焦地仰望着它们的主人的面庞:“爸爸……爸爸……”无措地呢喃。 男人光是看着你含着泪眼全身心依赖他的无助神情就又彻底硬了,但是他只脱下西装轻轻盖在你的身上,再将你打横抱起。 “累了就睡吧,乖囡。” 克制且温柔。 他后悔了。 要不是未来要和儿子们共享你已成定局,他也不会一时兴起用这种方式来惩戒你的口不择言。 他们倒是一口答应了这出戏,毕竟要你一下子接受四个人肯定会很困难,但是如果你刚经历了被一群陌生人轮jian的恐慌,再告诉你原来从来没有陌生人,只有跟你早就发生过关系的哥哥们,就容易接受多了。 可惜这是他现在看过你的反应后才想明白的,折腾半天反倒帮了他们一把。 不过,这还不是最令他后悔的。 毕竟他最该后悔的,还要属当年怎么没把这几个讨嫌又棘手的儿子们直接射在墙上,也就不会发展出今日这幅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