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龙的玩物43(恶龙的禁脔,强制产卵灌精,记忆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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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幽暗的房间里氤氲着暧昧的水汽。 潮热,温湿。 “呃啊……啊……胀……啊……呜呜……”细小如同幼猫叫唤一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偌大的床上传出。 “不要这么娇气啊,奥菲莉亚,你明明还能吃得下去的。” 自从那天在教堂上被瑟拉瑞斯劫回龙堡以后,你的双脚几乎就没有沾过地,日日夜夜被他压在床上产卵灌精。 不是醒着被cao晕,就是晕着被cao醒。 好多次晕过去时是白天,醒来还是白天,你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只昏迷了一会儿,还是昏迷了整整一天。 所以你也分不清,究竟被他压着cao了多少天。 “……滚……啊……”到底有完没完。 这一声咬字极轻,如果不是仔细听,他几乎以为你只是发出了一声喘息。 他宠溺地低笑一声,下体却毫不留情地用力抽送。 “再让我多灌点,嗯?” “你也知道的,我们的孩子需要更多营养。” 一阵冲刺过后,坚硬的性器顶开软烂的宫口,撞入大半,往本就饱胀的宫腔里灌入火热的浓精。 你的软腰狠抖了一下,半死不活地陷在床褥里,双腿更是筛糠一般抽动不止,过分充盈的下腹酸痛发胀。 可没休息一会儿,体内的性器拔都没有拔出去,就再一次硬了。 你顿时挣扎着往前爬,被他拉住了脚踝。 “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 可他刚刚就说是最后一次! 你忍无可忍,戳穿了他的谎言。 “……你射再多……我也都……会吸收掉……我死也不会怀上的……” 你早就从赫罗德那儿得知了龙类繁衍的真相,除非你心甘情愿为他怀孕生子,否则就算他在你zigong里产下再多的龙卵也无济于事。 在这一点上你承认龙类比人类高级。 他脸上的笑容一敛:“你知道了?” 你没有理会他。 他默了默,眼里满是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执着。 “没关系,那我就压着你天天cao,十年,二十年,一百年,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耗。” “噗……哈哈……哈哈哈……” 一百年?你哪还有百年可活。 恐怕都要不了十年二十年,你就会人老珠黄,被他厌弃。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独独纠缠你不放,但如果他真的口味这么重,等你老了还不肯放过你,那也随他去。 反正你的命,不过是为了不让他伤害赫罗德的筹码,你早就做好了下半辈子烂在这头野兽胯下的准备。 “你笑什么?想跑?” “放心……我不跑……既然你已经答应我不会伤害他,我会乖乖留在你身边的。” 你会乖乖留在他身边。 呵,多好听的话。 瑟拉瑞斯嗤笑一声,笑意却冰冷不达眼底,而比他的笑意更冰冷的是他的心。 这其实不是你第一次答应他不会逃跑。 但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每一次听,都高兴不起来。 他的内心充斥着无处发泄的怨怼与烦闷,无法理解,无法消化,只能全部化作暴虐的性欲。 “最后一次。”不容拒绝的语气。 你被强硬地摆弄成跪趴在床撅起屁股的姿势,浑身无力反抗不得,只能哀叫一声,任由他把性器送入你的后xue。 刚尽根捅入,坚硬的rou冠隔着薄薄的rou膜不可避免地顶弄到了阴xue和宫腔,夹不住的浓精一股一股地往外淌,像是失禁了似的,偏偏流出来的,全是浓稠的白浊,带着浓烈熏鼻的腥膻气。 你羞耻地绷着脚尖,哭声细弱。 一辈子做他胯下的禁脔,任他玩弄,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 你怀疑自己的下半辈子真的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每次醒了就是挨cao,只有昏过去能得到休息。 而更怪异的是,时间久了,你莫名觉得自己昏睡的时间好像一次比一次长。 因为每次醒来,你都会觉得头昏脑胀,浑身也都酸软无力,完全是睡过头的症状。 没有人能告诉你,你究竟被困在这多久了。 再后来,你对过去的时间也开始感到混乱,记忆时有时无,时断时续。 有时候醒来见到瑟拉瑞斯,你会惊恐地问他为什么还活着,你认为自己是从奥伦多的城堡里,被他在睡梦中劫回了龙堡。 有时候你又认为自己该在卡尔希亚的城堡里,于是质问他为什么不遵守承诺,把你带回了龙堡,他明明答应了你只要听话,他就会让你在人前当好“屠龙公主”。 甚至有一次,记忆缺失太多,你以为自己从来就没离开过龙堡,对龙竟然能化成人形这一点惊惧不已。 化成人形的恶龙向你解释他失控的原因,而且还诚恳地向你道歉,也没有再对你动手动脚,你逐渐对他放下心防。 这是你难得没有用恨透了的眼神看着他,偶尔还会对他笑,瑟拉瑞斯心悸不已,甚至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果然你笑起来,真的比哭更让他心动啊。 可是这不是他的目的,你的记忆缺失,只是一些不可控的副作用,他不能停下。 再次醒来,你发现自己置身于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拖着疲软的身体下床,在陌生的走廊里摸索。 “赫罗德?赫罗德你在哪?” 走廊很长,一直到绕过拐角,你蓦然撞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中。 “赫罗德,原来你在这儿啊,这是哪?是你之前跟我说的我们度蜜月的城堡吗?看起来真复古。” 你们都还没有顺利结婚,度什么蜜月? 赫罗德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怪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何,你看着他的脸,总感觉有种很久没见的怀念感,干脆软绵绵地环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亲昵地蹭了蹭。 “好奇怪啊,我感觉自己好累,才走了几步路就走不动了怎么办……”连声音都是软乎乎的。 原来你撒起娇来是这样的。 赫罗德抿了抿嘴,莫名品尝到了淡淡的涩味。 不知道要怎么跟这样的你相处,他迟钝了好几秒才僵硬地回抱住了你。 “你病了,寒风症,我带你回房间,好好养病。” 感冒了?你吸吸鼻子,没有堵塞感,但此刻确实昏头昏脑四肢乏力,总之不太舒服。 你依然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走不动了意思就是要你抱啦。” “……嗯。” 赫罗德十分受用地勾了勾唇,转瞬又压平了嘴角,弯下身来将你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掂了掂,给你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侧头靠在他的胸口,细细嗅着他身上的气味,终于发现了他今天有哪里特别不一样。 “赫罗德,你是换肥皂还是洗衣剂了,闻起来好像不一样了。” 他僵了僵,轻描淡写。 “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