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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赌场(二):脱离直男思维的甚尔、进一步侵犯、背后位的

    “我只是输了一次——唔……”

    眼见猎物上了钩主动开启进攻模式,擅长打心理战的海王立刻装模作样地后退半步,结果很快又被意犹未尽的男人抓住压在身后的落地窗上,再度啃咬起了他的嘴唇。

    不过有了上一次的“交流”经验,对方的动作明显从容了许多,不再像要吃掉他的舌头一样死命揪住不放,而是随着他缠绵的舔吻进一步侵犯起了口腔的内部,连想对敏感的上颚都没有放过,极为暧昧纯熟地撩拨着他的情欲。

    不得不说经验丰富的类型真是很会玩,一边接吻一边还要顺势拉着他的手腕往上高举,形成被遏制了自由行动能力的紧锁姿态,将他囚禁于宽阔guntang的胸膛与冰冷的单向玻璃镜面之间,有种近乎冰火两重天的奇特幻觉,致使身体本能向着温暖的热源不断靠近,明明是被人亵玩着唇舌,却忍不住产生依附对方的冲动。

    当然,同为(隐藏款)老司机的小少主是不可能轻易沉迷于其中的,尽管表现出被伏黑甚尔堪称娴熟的吻技全方位压制住的假象,微微眯起的眼眸中仍保持着足够的清明与少许的戏谑情绪,这会儿故意从两人纠缠的唇齿缝隙里发出含糊的抗议声,继续撩拨着这只凶兽强盛的进攻欲望。

    “甚尔、君……喘不过气了、呼唔……”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很明显,无障碍突破直男心理防线的「术师杀手」对怀中人气喘吁吁的状态极为满意,虽然口中说着嫌弃一样的台词,但接下来沿着细白脖颈向下吮吸的动作分明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极为强势地彰显着自身的攻击性,“看来我还需要帮你你多加练习才行啊,小少主……”

    “练习什么的,我们不是来赌场玩游戏的吗?赛艇、又要开始了!”论演技,黑川介绝对是能拿奥斯卡小金人级别的戏精,越危险的时刻越真情流露似的,正以格外无助的语气引导着事态的发展,转移着面前男人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地,热衷赌博的狂徒闻言动作一顿,先是微微撑起上半身,在自己制造的一片阴影里欣赏着小少主颈边多出的几枚异常醒目的樱色吻痕,确定短期内都没有消失的可能性后,再把目光投向窗外那气氛火热的销金窟,不过多看几秒钟便随意下定了结论:“这回赌4号。如果还是我赢,刚刚就算提前收了点利息。”

    “这样又啃又咬的,就只是利息……?”

    仿佛有些不可置信般,身量不足他肩膀高的年少金主倏尔睁大一双泛起美丽波澜的圆眼睛,又变成了想要跳起来的小兔子似的,愤愤不平地嘟囔了两声:“甚尔君未免太霸道了吧?如果是我赢的话,我可是要连本带息讨回来的!”

    “好啊,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是亲眼看看赌局的结果吧。”对赌运总有种谜一样自信的男人干脆应答的同时,直接放开小少主被钳制到发红的两截纤细手腕,改为按住肩膀的位置往后一带,他整个人就嗖地转了个身,变成双手扒住玻璃的“便利”姿势,能够清晰看见下方蓄势待发的十艘赛艇,并从中选出最有机会获胜的种子选手。

    ——第二次的话,果然……还是不能急,要给出更多的诱饵才行。

    基本等同于以身侍狼的狡猾猎手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已经脱离了快要丢失贞cao的紧迫场合,正从更高的角度俯瞰着全场的进程。于是当后颈再次传来灼热的男性吐息,以及被嘴唇触碰所蔓延开来的、让人汗毛直立的危险意味时,他口中急促泄露的声音便与表情有了明显的割离感,完全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了。

    “我赌、唔、赌8号好啦,甚尔君到底要亲到什么时候啊,脖子好痒……”

    “专心看你的比赛。”

    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恶魔陷阱的黑发男人没有用sao话接茬,而是充分发挥实战派的本色,顺着怀中人光洁漂亮的后颈线条来回舔吻,留下一道道濡湿中带有轻微刺痛感的印痕,尽情占据着新鲜的领地。大约是觉得那件单薄的白T恤非常碍事,他干脆伸手一扯,价值不菲的布料便如同被刀锋切割的豆腐块,轻松向着两侧裂开,沦为失去遮挡作用的装饰品,使得其下雪白的背脊瞬间暴露于空气里,任由他随意观赏和玩弄。

    那真是像极了脆弱无助的可怜羔羊,只能在野狼的注视下瑟瑟发抖,无知无觉地诱发着他肚腹里的饥渴感。

    ——这家伙真的看起来很美味,明明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而已……

    岌岌可危的直男警报试图拉住他的理智,然而他向来随心所欲得很,就像生死对决的战斗中无暇去思考太多,全凭借野兽般的本能去行动一样,在性爱的领域里,他同样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对劲的,只要彻底放开自我的欲求去尽情享受便好。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抛开一直以来的择(床)偶(伴)标准,叼住小少主嫩滑的后颈rou用力一吸,便又制造出一枚淤红色的吻痕,然后一路沿中央凹陷的曲线落下星星点点的红印,偶尔性致上头,还要咬下一圈明显的齿痕,几乎要从白到透亮的皮肤里渗出血来,看上去既暴力又色情,全然没留下半分的情面可言。

    到了这种关头,一旁端着水果盘围观全程的双胞胎哪里还能错认他们二人的关系,除了对他如此肆无忌惮僭越主人的恶犬行径心生羡慕外,根本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只能手足无措地立在墙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甚尔君是、是狗吗?不要再咬我了,这样、会很痛的……”

    被动承受粗暴对待的长发少年宛如最单纯无害的祭品,连抱怨的语气都是软绵绵地惹人怜爱,反倒更容易勾起他人的施暴欲望——对于本就不算温柔的伏黑甚尔来说,这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单单蹂躏着这么一方狭小的空间都不禁飞速勃起,胯下那根傲人的roubang将裤子撑起了明显的一大包。由于被布料束缚着的缘故,本该笔直向上的角度被迫朝着下方的裤管凸起,很有里面藏了棍形凶器的既视感,明晃晃地昭示着他的兴奋。

    就算被说是狗也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更令人愉快地是,今天他的赌运确实很不错,居然连赢了两场比赛,致使他高涨的愉悦感膨胀到极点,简直有点飘飘然了。如果说第一次赢得奖励的时候,想要掠夺小少主甜美的唇瓣是为偶然冒出的有趣念头,那么第二次的获胜便是推动他持续去实施侵略的关键助力。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他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以往更想要用金钱来消磨自己旺盛的精力,眼下有更好的发泄途径自是可以暂时放弃过去的喜好了。

    不知不觉中他都快忘了自己来这边的真实意图,正一门心思沉浸在如此美妙的“互动”中无法自拔。

    “不是甚尔君说要、对赌的吗,至少要多玩两轮才能不虚此行吧……”

    好似被逼进无路可退的死胡同一样,感知到那灼热吐息愈发靠近下半身的“受害者”不由找起了拙劣的借口,哄着他放开自己似的软软要求道:“我可是还想试着赢一把呢,你要不要、嗯、再跟我赌一次?”

    “这回赌什么?”自觉胜券在握的强壮男人饶有兴趣地反问着,显然是很中意怀中人想跑又跑不掉、仅能挣扎着堕入欲海的颓然神态,那是一种将圣洁之物拽下神坛的糜烂场景,处处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魔性滋味。

    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才是被恶魔盯紧的猎物,一步步引诱他到了不愿回头的地步再装成被逼无奈的样子,随后用最纯真的语气道明了最糟糕的心思,“我可不想丢了「黑川家」的颜面,既然甚尔君做到了这种程度,那么,我想用你来练习技巧也是、没关系的吧。”

    “那如果你输掉了比赛又如何?”

    说实话,眼见纯白无暇的小少主被自己亲手制造的欲潮所沾染,袒露于外的白皙脊背上布满了一连串的吻痕和牙印,正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被迫朝他展露出近乎屈从的情色一面时,内心里为此熊熊燃烧的征服欲正逐渐占据思维的上风,不管对方用那张可爱的嘴说出什么样的话都变成了一种情趣的挑逗,让他的容忍范围一再扩大,甚至觉得很有意思。

    毕竟,这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不是因为要跟同性zuoai开拓另外一个领域的缘故,而是因为要跟眼前的少年不断拉近距离的关系,所以心情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

    至于是精虫上脑引发的强烈性冲动,还是心底的某处开始滋生陌生的情愫,连他自己也没办法解析得出来。更何况,那种事情真的重要吗?他压根就不在乎个中的真相,反正,只要成功得到目前最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了。

    而他现在就想要这个小家伙,想要得不得了。

    身为当事人外加幕后推手的黑川介怎么会不清楚他此刻暴动的思维走向,这会儿明明看似落于无法翻身的下风,却依然没有丝毫退却,反倒用压低的气音轻轻煽动道:“那就允许你对我做一样的事情,或者,更过分也无所谓……”

    空气中仿佛响起理智之弦猛然绷紧的声音。

    两人之间愈演愈烈的性张力几乎拉伸至极限,连四周皆受到了可怕的波及,压得双胞胎兄妹完全不敢呼吸,生怕一点点的嘈杂都会激起那有如雄狮般具有强大压迫感的男人的不快,真恨不得从一开始便没有来过这间炼狱场。

    ——上面管事的人到底是什么眼力啊?!为什么会认为带着“伴侣”来的VIP会接受他们这种款式……误判得未免太严重了吧?!

    幸好将全部心神投向金主的「术师杀手」并没有读心术,也不想去分神关注太多,始终把屋内的其他人当作空气里漂浮的尘埃来看待,才放任了他们在旁边捂着嘴胡思乱想的蠢相,不然一早就将之前妄图占黑川介便宜的家伙扔出去了事了。等等,仔细深究的话,或许隐隐包含了一点宣示主权的味道在里面,想借此让心术不正的赌场高层们明白,到底谁才是能站在小少主身边并且真正拥抱着他的人。

    这家伙、可是归他伏黑甚尔所有了。

    “……甚尔君,你抱得太紧啦……”

    一个劲催化身后人心底欲念的始作俑者忽然有种自讨苦吃的深切体会,为了不被他下意识缩紧的怀抱勒到窒息,只得抬起手啪啪拍打着环住自己的壮实臂弯,有气无力地提醒了一句:“而且,一直站在这里你都不觉得累吗?旁边明明有舒服的躺椅来着。”

    “不是你想要看得更清楚才来到窗边的吗?要我陪你在这里站一天也是没问题的。”

    心情大好的男人出奇没有使用哄金主开心的敷衍口吻,反而自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极为没有分寸感地打趣着。不过话虽如此,他却还是选择听从小少主的安排,以习惯成自然的态势一把抱起满身红痕的娇气包,将人给安安稳稳地送到了软椅之上,顺带欣赏着那身雪白皮rou陷入黑色皮革之间构成的靓丽风景。

    羞耻心几近于无的小天(恶)使(魔)仰头望着他勾起的唇角,缺乏危机感地主动邀请道:“甚尔君也来这边坐吧,两个人也不会挤的。还有,你站在那里基本挡住了我的视线,根本看不清场地内的比赛嘛。”

    关注点早已不在赛况上面的赌徒立刻从善如流地坐了下去,接着又被随手脱掉破损上衣的少年按倒,犹如厚实的rou垫子一样躺在对方的身下。从他的角度去看,身上坐着的少年更像是被窗外散落的天光勾勒出一圈浅浅的金边,连鸦羽般流泻的发丝都透进一丝一缕的朦胧感,衬得那刚刚成年的、仍带有天真稚嫩的眉目深邃了几分,当其俯身向下,由着发尾扫过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的那一刻,周身圣洁的气息便悄然褪去了。

    对方同样在专注地欣赏着他结实饱满的rou体,不知是为了保持平衡,亦或习惯了去触碰他(被调教多时)的弱处,此刻正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五指张得极开,勉强覆盖住了属于肌rou奶子的全部范畴,掌心故意压住rutou的位置磨了两下,激得它们反射性挺立,隔着一层黑色的布料跟外面打起了招呼。

    “甚尔君的心跳很快呢,是在紧张吗?”

    避开重点不谈的黑川介无疑是明目张胆地耍着流氓,缓缓收拢的右手仿佛是在努力感知那颗火热跳动的心脏,实则将今日里多了些许柔软的乳rou抓得向上隆起,犹如高耸的奶油塔尖般形成了非常诱人的弧度。哪怕他做出略显关切的表情,都无法掩盖话语里包含的挑衅意味,越是轻柔越显得危险性十足,“我说过了吧,如果你输给我的话,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果然是没长大的小屁孩啊,就那么在意输赢吗?我倒是觉得无所谓,过程才是最重要的。”无时无刻不在散发成熟男人魅力的「术师杀手」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四处乱窜的荷尔蒙一瞬间更是爆发式地增高,铺天盖地奔向了身上作乱的少年。

    ——清醒着的甚尔君,果然比睡眠状态更容易激发他人糟糕的性欲呢……

    连续一周的夜晚都在开发他被道具催眠成无法清醒的、只能任人蹂躏状态的身体,白日里继续伪装成小白兔与他和平相处的恶劣家伙见状不禁轻笑一声,最后还是遵照人设认真反驳道:“那是对于甚尔君而言,我可是很想赢一次看看的。”

    语毕,便头也不回地笃定下注:“我压3号赢。麻烦你们帮我去拿一·套马眼棒进来,速度要快。”

    “都不等我下注就决定好拿什么道具了吗?小少主还真是心急啊。”

    事情发展至这般地步,伏黑甚尔丝毫不觉得从那张蔷薇花一样的嘴唇里吐露出yin言秽语有什么奇怪的,或者说,反差越是强烈越令人倍感亢奋,有种对方是被自己带坏、被自己玷污才会演变至此的错觉,基本快要忘记先前对「合欢派」产生的“偏见”了。突然他想起了某项关键似的,懒洋洋歪头一笑,又道:“说起来,那种道具要怎么用,我还不是很清楚,待会儿要是弄疼了你,哭出来也是没关系的。”

    “好啊。关于谁胜谁负,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暗中放过两次水的黑川介重重捏了一把手下堪称丰盈的乳rou,露出了与他相仿的懒散笑容。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甚·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