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又铭原荞 生生挨断三根家法棍
顾又铭×原荞 生生挨断三根家法棍
“昨晚的事,是我的错。” “我会负责的。” 两道声音,一嘶哑,一激动,同时响起,那道嘶哑的嗓音,让屋子里旖旎犹存的气氛霎时间消失殆尽。 顾又铭嘴角的笑意僵住,兴奋了一整晚的情绪,被对方冷淡的话语击得荡然无存。 “什么意思?” 他无措地看着原荞,问道,只见对方利落的翻身下床,拾起地上那一堆散乱的衣衫,她的粉色襦裙被他的白色锦袍裹住,宛若他们昨天晚上的交颈相欢,透着一股暧昧与缠绵。 原荞咬牙忍着全身的酸痛,哪怕双腿软到她几乎站不住,但是为了不被顾又铭看出端倪,她刻意背身过去,用衣衫盖去满身的昨晚她不理智的证明,然后重新回到合适的位置上。 顾又铭长腿一跨,两步便下床走到她身后,他全身赤裸,腿间那根棍子还高高立着。 他伸出手去想抱住她,却被她灵巧地躲过,退至离他很远的位置,低着头不看他。 他想过她醒来之后的反应,或哭泣,或歇斯底里,而不是现在这般,冷静自持到他心慌。 “你要什么补偿,随你提,是我玷污了你,我真的抱歉,只是,希望这件事儿,你我都能烂在肚子里。只当没有发生过。” “毕竟,你是巧巧的未婚夫。” “昨晚之事,虽我无心,但已经造成伤害巧巧的事实,是我对不住她,对不住你们,回去之后,我会自请去白云山的白云庵。从此青灯古佛,终生不踏出庵门一步。” “希望你能好好待巧巧,对不起。” 房子里明明火热如夏,顾又铭却自心底生出阵阵寒意,冻得他骨头生疼。 不死心的,他再重复问一遍,“当无事发生是什么意思。”涌上心头的哽咽硬是被他强行压了回去,可脖子上凸起的青筋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顾又铭看着她低头不语,不愿面对的样子,满心欢喜却被人兜头淋了一盆冷水,彻骨生寒。 “当无事发生是什么意思?”这次的语气,终于压不住,激昂的话尾,几乎要刺破原荞的耳膜。 然后,顾又铭再一次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原荞只是淡淡的说着,“昨晚的事,是我的问题,你无需自责,我也不用你负责,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吧,以前的情谊,从此一刀两断,抱歉,顾大哥。” “不可能,”顾又铭眼眶通红,斯文冷静的模样不复存在,对着走出门外的女孩吼声,“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是陌路人,我会负责,你等着,我会娶你。” —————————————————————— “啪啪啪。” 棒子敲打rou体的声音,已经在顾府的祠堂里响了一个时辰。 顾老喘着粗气,厉声质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说你要娶谁。” 一道虚弱的声音立马接上,“儿子说,儿子要娶原荞。” “你,你,你……”顾老被这回答气得头晕目眩,站立不稳,往后倒到太师椅上缓着急促的气息,抽断了三根家法棍,他手都打累了,这臭小子还是只有这句话。 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今早从外头回来就只有这一句话,他要娶原荞,听到他这话,顾老吓得头皮发麻,与他们家定下婚约的是原巧巧,这臭小子居然看上了人家堂姐。 这让他怎么和原府交代,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厉声勒令他跪祠堂想清楚,从清晨跪到日暮,膝盖都跪肿了,原以为他会想明白,没想到开口第一句话还是坚持要娶原荞,气得他拿出家法棍伺候,但这臭小子骨头是真硬,后背被抽到皮开rou绽也坚决不改口。 眼看着棍子又要落下,顾母肿着一对眼睛挡到儿子身前,展开双手,阻拦,“老爷,别打了,再打儿子就要被你打废了。” 说罢,顾母转身心疼的搂住儿子,苦口婆心的劝道:“铭儿,与你有婚约的是巧巧,不是荞儿,况且你与巧巧,相处得不是挺好的吗?被退婚之事在如今这个世道,对于女孩那是天大的污名。” “娘知道你一向懂事知礼,万万不可这般任性,好不好?而且我看你与荞儿并不亲近,怎么如今铁了心的要娶荞儿。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顾又铭疼得满头大汗,跪了太久,膝盖疼得他几乎要跪不住,暴露在空气中的棍伤火辣辣的,又痒又痛,只能不停吸着凉气缓解。 就这样,他还能挤出笑来安慰顾母,“母亲,别多想,是我爱慕原荞。” 话音才落,一天未进水粮,扛了许久的身子终于支撑不住,顾又铭重重的倒到地上了,晕过去之前,还是那句让顾老要气吐血的话。 “我要娶原荞。” —————————————————————— 我收回前面说顾狗不长嘴的话,他不是不长嘴,他是长了张破嘴,继续往后看,你们就知道我为啥会这么说了。